對南婉,他就像是一百攝氏度的開水一般滾燙,對她,卻像是零攝氏度的冰一般冰寒。
顧兮兮挫敗,又無可奈何。
南婉看出戰稷眼中的壓迫,冰寒,她忙說:“沒提條件,我小姨說了一聲,他就讓徒弟來給你診斷。”
南婉說得比較迂回,沒說刁醫生根本就不願意過來,不然會讓戰稷折了麵子。
況且也不利於戰稷和刁醫生之間的關係。
為了滿足刁醫生的條件,南婉把自己的小姨都介紹給刁醫生當女朋友了。
現在徐薔紅正式成為了刁醫生的對象,她在刁醫生麵前也有了話語權。
她說一聲,讓刁醫生派人過來給他診斷,合情合理。
戰稷沒有懷疑南婉說的話,也明白南婉的一片好心,不想辜負她。
戰稷對南甜說:“彆站著了,儘早診斷。”
戰稷主動配合。
南甜回神,有些局促,手捏緊了醫藥箱的背帶,她本來就緊張,現在麵對的人是戰稷,她更加緊張得心跳加速。
本來平時練習的時候,她能如魚得水,熟練有加的對娃娃進行診斷,紮銀針。
可現在,她的腦袋一片混亂,根本就不知道從何開始。
她踟躕了一會兒,緊張得呼吸都開始急促,手心冒汗,說:“那個,我想先上個洗手間......”
“我帶你去洗手間。”南婉主動說道。
帶著南甜來到洗手間,關上門,南婉問南甜:“你怎麼了?額頭上全是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