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婉端起杯子,跟宋姣姣碰了一下,兩人各懷心事,都將一杯啤酒一飲而儘。
接著,宋姣姣繼續倒酒,一邊倒一邊惆悵糾結的說:“你知道嗎,司以桓前幾天跟我示好了。他跟我說,他離開司家,去淩梵公司上班,就是為了跟司家對抗,為了取消跟顧小佩的聯姻。他說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娶顧小佩,問我能不能跟他在一起......”
司以桓說這話的時候,宋姣姣把他罵了一頓。罵他是為了掩飾自己內心的波瀾,為了讓自己鎮定。
可隻有她自己知道,當聽到司以桓這些話的時候,她的心跳得有多快,情緒有多激動。
她是戀愛腦,如果不及時進行自我暗示,告訴自己不能暴露自己的寶寶,她恐怕頭腦一熱,當場就答應司以桓的要求。
就像三年前一樣,連思考都沒有,很快就答應司以桓去司家跟他見家長,還把自己的清白給丟了。
“那你怎麼想的?”南婉問她。
“我能怎麼想?我當場衝動的就想答應他,那可是司以桓,是長得妖嬈俊美,邪肆勾人的司以桓啊。但我很快就將自己衝動的心給製止了,因為我無法釋懷看到他和顧小佩睡在一起,更加不能暴露呆呆和萌萌。”宋姣姣歎著氣。
太可惜了,本來可以跟司以桓這種妖孽一般的男人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,可以享用他的身體,可是現實的顧慮不能讓她瘋狂。
哎,現實啊,總是顧慮太多,束縛太多,所以就少了很多樂趣。
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荷爾蒙在瘋狂的渴望司以桓,可理智不得不安耐住滿身的熱血。
南婉兀自喝了一口酒,也很苦惱:“戰稷也跟我表白了。”
“什麼!”宋姣姣驚得啤酒瓶都快掉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