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南婉十年友誼,比親姐妹還親。
一想到南婉失去了最親的人,就連心愛的男人都要娶彆人了,她孤立無援,孤單無助,說不定難受之下,真的會想不開做出傻事來。宋姣姣就心如刀絞,焦急萬分。
苦命的南婉,為什麼這麼命苦啊。
司以桓還是第一次看見宋姣姣正兒八經的哭,她的眼淚像是苦澀的海水,落進他心裡,連帶著他也跟著難受,更加心疼,他急忙抬起手,大拇指腹替她擦去臉上的淚。
司以桓的指腹炙熱,溫暖,觸及在宋姣姣臉部脆弱的皮膚上,就像是烙鐵一樣。烙進宋姣姣心裡,她心臟一酥,身體一熱,急忙後退幾步,避開司以桓的觸碰,抬手胡亂的將臉上的淚水擦掉,為了掩飾她對司以桓的悸動,她眨著眼睛,看向彆處。
司以桓握了握手,指腹上似乎還殘留有是宋姣姣眼淚的溫度,細膩,溫熱,像是湧動在他心間炙熱的感情。
司以桓將手垂下來,輕輕握了握掌心,似是要將她的溫度握進身體裡,回味,溫存。
他安慰說:“你是南婉最好的姐妹,要相信她一定會有堅定的意誌力。”
“司先生,宋小姐,你們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?”司以桓話音剛落,不遠處傳來一個打招呼的聲音。
宋姣姣和司以桓同時朝聲音的來源看去,隻見長相儒雅,眼神自帶笑意的何睿聰走了過來。
宋姣姣立馬深呼吸,眨著眼睛,將淚水逼退,在司以桓麵前哭,是沒忍住,可有外人來了,她絕對不能哭。
司以桓看著何睿聰,漂亮的狐狸眼自帶敵意,對他說:“何先生來這裡才是不合時宜吧。”
“我上次跟南婉預定了下次的珠寶設計,我來問問,她設計得怎麼樣了。工作上的事,司先生和宋小姐找南婉,是有事?”何睿聰唇角勾著笑意,一雙溫潤含笑的雙眼看著司以桓。
輕鬆化解了司以桓對他的刁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