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姣姣一邊哭著,一邊控訴著。
在酒醒之前,宋姣姣心裡沉沉的難受。
酒醒之後,心臟像是被蜜蜂蟄了一樣疼痛。
“對不起,是我的錯,我在司家蟄伏了四天才把戶口本弄到手,戶口本到手之後,還太激動,撞到了你們的車,好在你們都沒事,要不然我萬死難辭其咎。”司以桓嗓音酸澀,將宋姣姣擁入懷裡,自責的安慰。
宋姣姣趴在他懷裡抽泣,釋放著自己的委屈,哭了一會兒,她抽噎著問:“醫生怎麼說?”
雖然驚喜司以桓回到了她身邊,宋姣姣更擔心南婉。
“醫生說是皮外傷,休養幾天,避免發炎就會好。”司以桓如實說道。
宋姣姣放心下來,直起身體,推開司以桓:“我去看看南婉。”
她輕手輕腳的走到南婉床邊,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南婉,見她狀態還挺好,她狠狠的鬆了一口氣。
“你想吃什麼,我去給你買。”司以桓輕聲說。
現在已經是晚上七八點了,宋姣姣和南婉連晚餐都還沒吃,肯定餓壞了。
“買點清淡的食物就行。”宋姣姣說。
“好,我快去快回。”司以桓知會一聲,便離開了病房。
宋姣姣坐在南婉床邊,守著南婉。
想想南婉的處境,覺得她真可憐,很心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