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的痛苦,在深不見底的湖水麵前,都不值一提,所有的沉重,都會隨著湖水的飄蕩而減弱。
宋姣姣叫喊出來,心情舒暢多了,她對著湖麵說:“難受什麼呀,不過一個臭男人罷了,老娘三年前就已經決定不要他了!如今再不要一次,也沒什麼損失!”
南婉笑了,她還沒怎麼安慰宋姣姣呢,她自己倒是看開了。
宋姣姣喊完,回頭看向南婉,那哭紅的眼睛裡,又有了光,她說:“南婉,我現在非常理解你當初的生活,無論遇到多艱難的事情,總能被溫暖的孩子治愈。為母則剛,有了孩子,什麼事都不是事了。”
“是啊,保護好自己,保護好孩子,比什麼都重要。”南婉說。
“就是,狗屁的男人,愛咋滴咋滴吧!”宋姣姣氣惱的說。
她回到南婉身邊,剛打算坐下,手機響了,是自己母親打來的。
宋姣姣本來不想接的,但南婉說:“接吧,你媽也是擔心你。”
宋姣姣滑動了接聽鍵,手機一通,就傳來宋母又氣又急的嗓音:“你和司以桓領證領到太平洋去了,怎麼還不回來!我飯菜做好,又等涼了,熱了又涼了!你怎麼這麼不懂事,都跟你說了,我們在家裡等你們吃飯,沒聽進去嗎?”
宋母和宋父在家裡等了很長時間,都不見宋姣姣和司以桓回來,他們一開始不敢打電話,怕打擾了宋姣姣和司以桓辦理結婚證的流程。
便一直等啊等,這都到了民政局下班的點了,宋姣姣和司以桓一個都沒回來,宋母等得心情很糟糕,跟宋姣姣打電話,便一通數落。
“媽,出了點狀況,我回去再跟你說。”宋姣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,小心的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