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隻是餘光朝南婉挑了一下,視線很快便落在了戰稷身上,唇邊撩著輕蔑的笑意,對戰稷說:“我的好弟弟啊,你這又是何苦呢,當年為了這個女人變成植物人,落得個現在半身不遂的下場。今天又為了這個女人跟整個珠寶界作對,怎麼想都不劃算啊。”
戰子龍的話,明顯帶著嘲諷。
南婉聽完,心臟更是揪緊。
因為戰子龍說得沒錯,戰稷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,都是因為她。要不是為了救她,戰稷不會變成現在這樣。
舊事重提,南婉心臟揪緊得快要呼吸不上來。
反而戰稷卻不以為意:“這裡不是堂哥你該來的地方。”
戰稷深邃的視線,沉冷的盯著他。
劉總一見到戰子龍來了,他趕緊點頭哈腰的上前,恭維的說:“戰總,你終於來了,你最應該來這裡了,這裡是您的主場,您抽煙......”
劉總對待戰子龍的態度,就像是奴才見到了主人,點頭哈腰,阿諛奉承。比對戰稷的態度卑微多了。
他趕緊抽出來一根煙,遞給戰子龍,那討好的樣子,讓人看了都作嘔。
戰子龍接過他遞過來的煙,輕蔑的瞥了他一眼,說:“劉總可真有眼力見。”
也隻是敷衍了劉總一句,戰子龍又對戰稷說:“堂弟,你可能不知道,這次的珠寶大賽,我是最大的投資商。我今天沒來,是因為沒時間,終於騰出時間過來,卻被告知發生了抄襲事件。我身為出錢最多的投資商,難道不應該過問其中緣由嗎?”
“你應該給南婉一個交代,到底是誰複製了她的作品。”戰稷話語堅定,冰寒的對戰子龍說。
自始至終,他都堅信南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