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南甜鼓足了勇氣,拿著銀針,開始給戰稷的腦袋紮針。
這是南甜第二次給戰稷紮針,第一次她很緊張,但好在最後刁醫生來了,解了她的燃眉之急。
這一次,是她第二次給戰稷紮針,她心裡也清楚,這一次,刁醫生不會來。
一切靠她自己。
說不緊張那是假的。
畢竟她給病人紮針的次數很少,而麵前的病人,不是一般人,是她從前最敬畏的首長。
緊張會加倍。
南甜拿著銀針的手,微微有些不穩,正在猶豫該怎麼紮下去,偶然間抬眸,看到南婉正用一種擔憂而期待的眼神看著她。
那眼神,看到南甜心裡一震。
雖然南婉一句話都沒有說,但她從她眼底,還是看出了那厚重的希望。
若有一絲治愈戰稷的希望,南婉都不會放棄。
而她此刻,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。
這眼神,是對她濃重的信任和依托。
對上南婉眼神的那一秒,南甜緊張的心陡然之間平穩下來。
南婉都這麼信任她了,她還有什麼好緊張的?使出全力不就可以了嗎?
思及此,南甜專注銀針和穴位,精準的找到了戰稷頭上的穴位,穩而準的紮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