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聽到司以桓高燒到了40多度,她心中某個弦一下子垮了下來。
羅醉蝶說著,朝司以桓靠近,手要去探司以桓的額頭,卻被司以桓避開了。
司以桓無力的說道:“我不需要你關心,你們離我遠點,就是對我最大的利益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羅醉蝶不可思議,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。
司以桓跌坐在床上,瞥開頭,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了。
顧小佩見此,上前去:“以桓,我們是真的關心你......”
南甜雙手環胸,站在門口:“你們若是真的關心他,就不會在他燒了兩天一夜的時候,還什麼都不知道。要是我們再來晚一點,他就真的一個人死在屋裡了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羅醉蝶又不可思議的朝南甜看去。
問出這句話的時候,她的嘴唇都是顫抖的,更加抱緊了懷裡的孩子。
“不相信的話,你可以叫彆的醫生來問問。”南甜說完,轉身就走。
羅醉蝶瞳孔一撐,忙去追她:“你彆走,我們走,你接著給他治療,我們走,絕不妨礙你們......”
羅醉蝶一反剛才對南甜強硬的態度,話語帶著一點求饒,對南甜說完,她朝顧小佩望去,對她說:“我們走吧。”
顧小佩不願意:“阿姨,我們是來找以桓的,就這麼走嗎?”
“你沒看到他現在不方便嗎?快走!”羅醉蝶口吻強勢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