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甜道:“我剛才讓你抓的藥,你趕緊去抓吧。”
“那他......”淩梵不放心離開。
南甜一個淩厲的眼神朝他掃過去:“怎麼,我在這裡還能弄死他不成?”
淩梵一愣,忙搖頭:“沒,沒這個意思。我去抓藥就是了。”
臨走前,淩梵不滿的嘀咕:“剛才羅醉蝶那麼推你,也沒見你這麼凶啊,怎麼對我就這麼凶?”
“你在嘀咕些什麼?”南甜沒好氣的朝他掃視而去。
“沒什麼,沒什麼......”淩梵趕緊腳底抹油,抓緊離開,免得惹惱了母老虎。
淩梵馬不停蹄的離開了司以桓家。
南甜找了個位置,在一邊坐下來,悠閒的對躺在床上的司以桓說:“你這樣折磨的隻有你自己而已,你下不了恒心跟家裡人對抗,又無法擺脫糾纏你的人。你想要得到什麼,那隻是癡心妄想。”
躺在床上的司以桓眼珠子動了動,他聽得見南甜跟他說的話。
南甜說的意思,他也懂。
可是他已經離家出走了,已經明確的告訴過他的母親,他不可能會娶顧小佩,叫她死心,他已經不住在司家了,還要他怎麼樣?
南甜說了這句話之後,沒得到司以桓的回應,她便也沒再出聲了。
靜坐了一會兒,突然又響起了門鈴聲。
南甜警惕的朝聲音來源望去,心裡發緊,難道剛才鬨事的兩個人又殺了個回馬槍,殺回來了?
南甜不敢開門,眼神緊張的看著床上的司以桓:“誰來了,要不要開門?”
司以桓有氣無力的搖搖頭,他被羅醉蝶和顧小佩折磨出心理陰影了,他不敢再放羅醉蝶和顧小佩任何一個人進來。
他現在隻剩下半條命,要是羅醉蝶或者顧小佩來了,他這半條命都會交代在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