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要答應的話,也卡在了喉嚨口,她瞳孔一縮,推開司以桓,對他怒道:“好你個司以桓,裝病來博取我同情是吧!我差點就上了你的當!”
司以桓被推得重新躺在床上,脖子上的銀針不小心被觸碰了一下,又紮深了一些,那針紮入血肉刺痛的感覺,立刻讓司以桓痛得大叫:“哎喲,痛痛痛,好痛......”
他痛得腿都躬了起來。
南甜就在一邊,她看到司以桓這個狀況,心道不好,趕緊上前,將那個紮得深了一些的銀針取出來,用手按了按針孔的位置,對司以桓說:“彆喊痛了,已經取出來了。”
司以桓痛得弓起來的身體,這才鬆軟下來。
宋姣姣嚇到了,她眨了眨眼,問:“他真這麼嚴重啊?”
南甜朝她看去,說:“你以為是開玩笑的?”
宋姣姣心虛的垂了垂頭,說:“我還以為他是裝的呢。”
“他就算是想裝,也不可能裝得這麼真實。”南甜一邊說著,一邊將司以桓身上的銀針全都取出來。
“那他這樣,真的隻紮個銀針就好了嗎?不用彆的治療?”宋姣姣又開始擔心司以桓的情況。
“我讓姓淩的那個人去抓藥去了,應該快回來了。”南甜說。
“姓淩的,誰呀?”宋姣姣好奇的問,她第一時間以為又是個什麼女人。
南婉走了過來,回答道:“淩梵。就是他打電話告訴我,司以桓生病了。”
宋姣姣眼底的緊張,不可察覺的鬆了下來,她說了一句:“這淩梵不愧是司以桓的好兄弟,他落魄的時候,收留他去公司上班,生病了,這麼儘職儘責的給他找醫生,不知道的,還以為他們兩個是一對呢。”
南甜補充了一句:“他們兩個不是一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