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齊穆開始轉移話題,關心起南婉來。
因為他和戰稷現在鏈接最直接的就是南婉。
再怎麼說,南婉也是他女兒,戰稷總歸要看在南婉的麵子上,給他一些便利。
戰稷身上原本和善的氣氛,在聽到南婉兩個字之後,立刻變得鋒利,就連眼神都冰寒起來。
他邃眸撩起,瞥向顧齊穆,薄唇親啟:“她在禦景園,當然好。顧總這麼長時間不曾打過一個電話,倒是從旁人嘴裡去打聽她的消息。”
他說自己是個旁人!
不就是在諷刺顧齊穆這個親生父親,連自己的女兒都不關心。
這會兒關心她,也隻不過是想借著她的名義,在戰稷這裡撈到好處。
這就是商人!
戰稷早就看透了商人。
顧齊穆的哪句話,代表著什麼意思,戰稷一聽便了然。
顧齊穆也精明,戰稷是他親手栽培起來的,戰稷的話術,他豈能不明白?
戰稷這是在埋怨他這個親生父親,對南婉的關心太少了呢。
“我這段時間太忙了,藍桃雨給我生的那個小男孩,他生病了,我找了好多醫生給他看病,每天都抽不開身,也顧不上其他事情。”顧齊穆為自己解釋。
他的意思是,不是他不關心南婉,而是他被羈絆,分不開身去關心她。
戰稷撩唇輕笑一聲:“既然沒空,那今天怎麼親自來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