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鎮定詼諧的他,此時也變得局促無措起來。
“戰稷,南婉,你們怎麼來了......”淩梵打著招呼,尷尬得用手遮擋著自己的臉。
他剛才又哭又嚎的樣子,一定被戰稷看到了,在好兄弟麵前這般狼狽,好丟臉啊。
淩梵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。
“嗯。”戰稷隻從喉間發出一個單音節字眼,沒有過多的語言。
他從來都是不苟言笑,更加不會嘲笑自己的兄弟。
南婉也看出淩梵的尷尬,她收斂了笑意,上前拽著南甜,跟她說:“我們是來找刁醫生和我小姨的,怎麼沒看到他們人?”
“刁醫生和小姨出去辦事去了。”南甜說。
“辦事?”南婉疑問。
南甜陡然意識到,她的那句話可能讓南婉誤會,急忙解釋說:“有個和小姨一起跳廣場舞的老太太突然中風了,刁醫生和小姨一起去她家給她治病去了。”
“我小姨現在能跳廣場舞了啊?”南婉喜悅得雙眼冒光。
她小姨有風濕病,腿腳一直不好,需要靜養,走路都不能多走,更彆說跳舞這種用腿量極大的運動了。
而她小姨現在能跳舞了?這真是讓南婉驚喜。
“是啊,一直以來,都是刁醫生親自在給小姨治病,小姨的腿腳靈活得很呢。”南甜給南婉報喜。
說著,拉著南婉出去,低聲又好奇的問她:“你和戰先生結婚了嗎?”
那天南婉回鄉拿戶口本,南婉碰見了她,知道她要跟戰稷結婚。
所以特彆好奇。
“先彆說我,你和淩總是怎麼回事?”南婉對南甜和淩梵的關係更加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