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是舍得收拾你自己,我不介意多給你看半分鐘的病。”南甜沒好氣的戳穿他。
淩梵笑得很狗腿,壓低身子,湊近她:“你肯罵我了,那證明我在你心裡還不那麼無可救藥。”
這話剛出口,南甜便捏住了他的手腕,動了真格:“我警告你啊淩梵,彆在我麵前耍流氓,要不然,我讓你做不成男人!”
南甜把這些天淩梵頻繁騷擾她的事件,無論是找她紮銀針,還是無緣無故送玫瑰花給她,還是這會兒說一些不著調的話,都歸咎於他是在耍流氓。
第一次見麵,他就占了她便宜。
這男人,不是什麼好人!
淩梵的脈搏被南甜捏住,就相當於被她捏住了命脈。
他疼得直叫喊:“我錯了,我錯了,姑奶奶饒我一次吧。”
念在他認錯態度誠懇,南甜這才丟開了他的手,沒好氣的道:“你的心臟沒問題,五臟六腑也都健康得很,你沒必要來我這看病。”
“可是我渾身疼啊。”淩梵又扶著自己的腰,表示自己真的不舒服。
“年輕人,還是節製一點比較好。頻繁換女人更傷身。”南甜一邊說著,一邊在病曆本上寫著什麼。
淩梵一聽她這話,立馬就緊張了,趕緊解釋:“你誤會了,我可沒頻繁換女人,我甚至都沒女人......”
不等他把話說完,南甜將寫了的那一頁病曆給撕下來,拍到淩梵麵前:“出門左拐,那裡可以抓中藥,補腎的。慢走不送!”
說完,南甜就起身,去了實驗室,不再理會淩梵。
淩梵看了看那藥單,著急的對著南甜的背影解釋:“我真的不是腎虛,真的沒有女人,而且我昨天不是說了嗎,我不喜歡喝中藥!”
南甜一個字都沒有回複他,直接進了實驗室。
她得態度已經很明顯了,就是不想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