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抱歉,我並非這裡的主人,不能做主,這樣吧,你稍等片刻,我去詢問一番,至於他是否願意幫你,那就看你的造化了。”老者留下這句話,又滿目驚訝的打量了一下楚風,這才身形一縱,掠入那殿宇之中。
此刻,在這殿宇之內,一名鶴發童顏,身著粗製布衣的老頭,正坐在爐灶前,翹著二郎腿,哼著小曲,興致勃勃的熬湯,見白發老者歸來,布衣老頭很是隨意的問道:“風揚,是什麼人闖入了我的地頭?”
“是一個玄武一重的毛頭小子。”白發老者說道。
“玄武一重的毛頭小子?風揚,你開什麼玩笑,那人明明是禦空而來,怎麼可能是玄武一重的修為?應該是一位天武境才對”布衣老者疑惑的撇了撇嘴。
“你就知道使喚我,結果我說了你又不信,你可是一位藍袍界靈師,那究竟是何人,你自行查探一下不就便知?”白發老者無奈的瞪了那布衣老頭一眼。
而此刻,那布衣老者已是閉上雙眼,而當其雙眼睜開之際,眼中也是湧現出一抹吃驚之色,道:“厲害,玄武一重,便掌握禦空手段,看來是修煉了特殊的身法武技,並且年齡不大,我說風揚,看來你青州也算有著一些好苗子嘛。”
“不過可惜啊,他無法承受此處陣法的壓迫,恐怕小命難保咯。”布衣老者搖了搖頭,便繼續哼著小曲,熬著灶台中的肉湯。
“恒遠兄,在我青州,這種禦空的武技可不多見,想必此子定是得到了禦空老人的傳承,那禦空老人的禦空絕學,失傳百年,如今重新現世實乃難得。”
“不知恒遠兄,能否給我一個麵子,救他一命?”白發老者請求道。
“風揚兄,禦空武技在整個九州,都是難得的寶貝,隻是那與我何乾?”
“我隱居此處,不想任何人打攪,他既然發現了此處,日後難保會泄密,莫說他會被這此處的陣法壓迫致死,就算他能大難不死,我也不會讓他活著離開。”布衣老者淡淡笑了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