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那金色氣體,並非金色結界之力,而是皇級結界之力,這樣質的區彆,它們不用感受,隻看外表也能看出不同。
楚風,這個青木山的弟子,竟是一位皇袍界靈師。
“楚風兄弟他,竟然是一位皇袍界靈師。”
“深藏不漏,真是深藏不漏啊。”此刻,眾人稱讚連連,事到如今他們才發現,自己是多麼的低估了楚風。
“怎麼可能,他如此年紀,就成為了皇袍界靈師?這簡直......”但要說吃驚,此刻最為吃驚的,自然要非田亮莫屬。
他的師尊是皇袍界靈師,在他師尊的指導下,他專修界靈之術已有多年,他自認為自己是界靈之術的天才,所以目中無人,極為自負。哪怕修為最弱,但也看不起在場的大部分人。
而他尤為看不起的就是楚風,在他看來,楚風就是一個依仗青木山為靠山的垃圾,沒有青木山,楚風什麼都不是。
至於結界之術,楚風拿什麼和他比?他隨隨便便,就能比的楚風落花流水。
可是現在再看,這個結果簡直讓他震驚的難以自理,他師尊修煉了那麼多年,才獲得皇級結界之力,成為蟲紋級皇袍界靈師。
可是楚風,如此年紀,就已經與他師尊同級彆的界靈師,這叫自認為是結界天才,但卻結界之術不如楚風,就連修為也不如楚風,甚至年齡也不楚風大上幾歲的田亮,受到了極大的刺激。
隻要想到,他先前對楚風的種種挖苦,以及種種羞辱,他此時此刻,真的是感覺無地自容,恨不得找個牆縫鑽進去。
“田亮,之前你還說要教楚風結界之術,還說人家的結界之術不如你,現在還這麼想麼?”炎茹笑眯眯的對田亮說道,她這丫頭,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,專往田亮的傷口上撒鹽。
“嗬嗬嗬......”而此刻的田亮,他還能說什麼?除了乾笑,他什麼都不能說,不是不敢說,而是他不好意思再說,沒有臉再說。
“真是想不到,我竟如此低估了楚風兄弟,皇袍界靈師,也許他真的能夠,解開這藏物藤。”而此刻,炎雷也是大喜,這種喜悅,是意外的喜悅。
事實上,就連那位極為強大的炎邪,此刻平靜的目光也是變得不再平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