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理來說,如何分配都應該由楚風師弟來說。”
“怎麼分配起來,卻無楚風師弟那份?”
李牧之很是不悅的質問起來。
其實他也怕左丘顏良,但是他實在看不下去了,實在是看不慣,左丘顏良這無恥的行徑。
“李牧之,你知道為何楚風與你們六人,都沒有得到這獄王的骨骼嗎?”
左丘顏良問道。
“我正是不解,所以才問。”
李牧之說道。
“你真的以為,那獄王是楚風擊敗的?”
“你真的以為,你們六個,將附魂寶物交給楚風,助他掌控獄王,也是大功一件?”
“我告訴你們,獄王雖死,但絕非你們功勞,而是剛剛我催動臥龍劍陣,將其擊成重傷。”
“莫說是那楚風,就算是在場任何一個人,都可以用附魂寶物控製獄王。”
“因為它已是重傷之身,根本毫無意誌可言。”
“但讓獄王重傷的,乃是我,是我左丘顏良。”
“而那楚風,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。”
左丘顏良說道。
“左丘顏良,你......”
李牧之氣的咬牙切齒,青筋都爆了出來。
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,左丘顏良竟無恥到了這種地步。
明明他之前的攻勢都是徒勞,甚至還險些釀成大禍。
最後是楚風憑借一己之力,扭轉乾坤,阻止了浩劫。
可竟硬生生的,被左丘顏良說楚風是他的功勞,反而汙蔑楚風坐享其成。
不僅是李牧之,就連其他人也是頗為無語。
人們仿佛第一次見識到了,左丘顏良真正的嘴臉。
在此之前,人們也沒有想到,左丘顏良會無恥到這種地步。
就算他想搶功勞,可是用這樣的說辭,大家也都覺得太牽強,太過分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