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幽雨,到底怎麼回事,可真如夏妍他們所言,是你們兄弟二人,無緣無故便對他們出手?”
副宗主大人看著左丘幽雨,怒聲逼問。
“爺爺,沒有,真的沒有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為何,我哥會與他們有過節。”
左丘幽雨眼見著無法為左丘顏良辯駁,隻能先為自己洗脫。
“左丘幽雨,你還是不是男人,是男人你就大方承認。”
“剛剛還要殺人滅口,怎麼現在就不敢承認了?”
“你憑什麼斷定左丘顏良沒有出來,就是與我們有關?”
“你憑什麼看到我們站在這裡,就斷定左丘顏良遭遇不測?”
“還不是你早就知道,我們與左丘顏良在一起?”
“彆忘記,將我們困住的,可還是你。”
夏妍說道。
“夏妍,你說話可要講證據。”
“你說困住你們的是我,證據呢?”
左丘幽雨問道。
此時,夏妍倒也是拿不出證據。
按理來說,那捆綁住他們的繩索寶物是證據。
可是沒人知道那繩索寶物是左丘幽雨的,那繩索雖是寶物,可卻不像左丘顏良的那把尊兵長劍。
人人都知道,那是左丘顏良的。
況且左丘幽雨很聰明,他雖用繩索至寶,捆綁住了夏妍等人,但卻沒有留下絲毫氣息。
所以就算把那繩索拿出來,也證明不了什麼。
“原來你不是男人,對不對?”
“不敢承認是不是,你可真是一個慫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