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風沒有直接現身，而是繞到龍曉曉身前，想看看龍曉曉此時的臉。
他是想確定，龍曉曉的臉，是否真的毀容了。
可是這一看不要緊，楚風的心咯噔一下。
那感覺，就像是自己的心，被撕裂了一樣的疼，一陣一陣的疼痛，自心臟傳來，席卷全身。
那感覺，比自己胳膊被斬斷，還要難以承受。
龍曉曉此時的臉，真的毀容了。
滿臉的刀痕，何止撕裂皮膚，連骨骼都是受損，皮開肉綻之下，連牙齒都是全部露了出來。
倘若說骷髏恐怖。
那麼此時皮開肉綻下，又隱隱可見白骨的臉，比純粹的骷髏還要恐怖。
再想一想，龍曉曉之前美麗的臉龐。
楚風怎麼能不痛？
就算是一個陌生人，見到她從絕美麵容，變成這幅模樣，也會於心不忍，何況是龍曉曉呢？
而最令楚風不忍的是，他身為界靈師，能夠看穿本質。
龍曉曉這傷勢，真的很重，是用特殊兵刃割傷的。
不止是肉體上，在靈魂上，也是留下了永久性的傷害。
就連楚風，這種揮手間，就能讓無數座宮殿拔地而起的界靈師，麵對此時龍曉曉的臉，竟也是無能為力。
這是楚風他，都無法治愈的傷。
看到龍曉曉的傷勢，楚風忽然沒有勇氣現身了。
他不是不敢麵對龍曉曉，而是怕龍曉曉無法麵對他。
楚風知道龍曉曉的心意。
一個女孩子，麵對自己喜歡的人，自然希望是以完美的姿態。
怎麼可能，願意以這個模樣，麵對楚風？
“這個家夥，他還敢來？”
忽然，楚風的目光變得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