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讓楚風察覺到不妙。
“前輩，難道秦九大人不在世了？”楚風問道。
女子沉默不語，那悲傷的情緒越來越重，甚至隱約間，楚風感受到了殺意。
雖然那殺意不是衝著楚風而來，但楚風察覺到紫裙女子情緒不穩，便也沒有追問。
很快，那殺意消散，女子臉上的悲傷也漸漸消散，不是她不悲傷了，而是她自我調節的很快。
“楚風，你有想守護的人嗎？”紫裙女子問出此話，目光都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有。”楚風的回答也極為鄭重。
“那便好好修煉。”紫裙女子說道。
“前輩，究竟遠古後期發生了什麼？”這是楚風一直好奇的事，但始終沒有答案。
“我記不得了。”紫裙女子道。
“記不得？”這句話，楚風也從其他遠古存活下來的人物聽說過。
“的確發生了一些可怕的事，我們雖存活下來，但記憶受到了影響，暫時並未完全恢複，所以具體發生什麼，暫時想不起來。”紫裙女子道。
“可怕的事？”
楚風眉頭微皺，是什麼可怕的事，讓遠古與當代發生斷層？而沒有正常傳承？
“楚風，夜晚之時，你可曾見過群星璀璨的夜空？”女子問。
“見過。”楚風點頭。
女子笑了，那是一抹苦笑，是充滿難過的苦笑。
“你並未見過真正的璀璨星空，以後也不會有機會了。”
“我所見過的璀璨星空，才是真正的星辰漫天。”
“而現在的璀璨星空，不及當年的十分之一。”
紫裙女子話到此處，也是望向天空，她睫毛顫動，似是勾起了一些回憶，可那回憶讓她神色落寞。
“不及當年十分之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