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過我真不是對界染清大人不敬,而仔細看來,我竟覺得楚風大哥,與界染清大人有著幾分相像。”
“你肯定沒有界染清大人好看,但是真的挺像的。”
“界羽,你覺得呢?”白雲卿說話間,看向界羽。
聽聞此話,界羽也是在界染清的畫像,與楚風的臉龐之間來回掃視了幾次。
“還真彆說,還真有的有一些像。”界羽也是有些詫異。
“真的像嗎?”
“能與界染清大人長得相像,那可真是我的榮幸。”楚風笑著說道。
但心中卻想,那可是自己的娘,怎麼可能不像呢?
但白雲卿和界羽,也隻是隨口一說,就算像,他們也完全沒有向那個方向去想。
畢竟天下家長得像的人多了,甚至還有完全沒有任何血緣,但卻長得一模一樣的人。
甚至最離奇的是,還有人見過,沒有血緣的一男一女,但卻長成一個模樣的事情。
畢竟天下之大,無奇不有。
而隨後,界羽便將那副畫收起。
旋即看向楚風二人道:“你們現在,還記得界染清大人的模樣嗎?”
“這話問的,我們不是剛剛看過界染清大人的畫像,怎麼可能不記得她的模樣。”
白雲卿此話剛剛說完,便愣住了。
“我擦,咋回事,我怎麼想不起來界染清大人的具體模樣了?”
而楚風嘗試了一下,竟也會想不起其母親的樣子,越是用力想,便感覺越是模糊。
就好像腦中有一團陣法一般,必須將其破解,才能想起其母親的模樣。
但是這陣法都是飄忽不定的,要如何來解?
“是陣法,這畫紙本身就是一件寶物,此寶物經過陣法處理,便會有這種效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