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天劍聖宮宮主,此刻站在天劍清鳶身後,乖巧的像是一個奴仆。
反倒是天劍清鳶問道:“擔心那人?”
“清鳶大人在,自然不擔心,隻是此人真的不管嗎?”
天劍聖宮宮主詢問,全然沒有宮主的氣勢,而是小心翼翼。
“我沒管嗎?”天劍清鳶反問。
聞言,天劍聖宮宮主竟噗通一聲跪在地上,對著天劍清鳶施以跪拜大禮:“是晚輩出言不當,還請清鳶大人責罰。”
“我責罰你做什麼?”
“起來吧。”
天劍清鳶說話間,一直望著太古殺海,至於語氣也是非常平靜,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。
但天劍聖宮宮主並未起身。
“還有事?”天劍清鳶問。
“清鳶大人,晚輩覺得這宮主之位,還是應當由您來......”
可她話未說完,天劍清鳶便道:“此事莫要再提,我沒興趣。”
“另外你對我也不必如此拘謹,我沒那麼不近人情,也很厭惡這種禮節規矩。”
聞言,天劍聖宮宮主,便站起身來。
似是想按照天劍清鳶的意思接觸,於是走到天劍清鳶身旁,也向太古殺海的方向看去。
隻是憑借她的修為,不用寶物,根本看不到那裡,於是問道:
“清鳶大人,太古殺海內到底有著什麼?”
“我看不透。”天劍清鳶道。
聞言,天劍聖宮宮主感到震驚:“在這浩瀚修武界,竟還有清鳶大人看不透的東西?”
因為她知道,天劍清鳶這雙眼睛十分厲害。
神之時代看不透也就罷了,畢竟神之時代在遠古,也是無人能夠看透的存在。
可怎麼就連太古殺海都看不透?
天劍清鳶卻道:“不止太古殺海,那七界聖府我也看不透。”
聞言,天劍聖宮宮主臉上驚色更濃。
而天劍清鳶則忽然轉身,看向祖武天河的方向。
“那裡,更是看不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