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,看蕭戰的眼色都變了。
唯有陳元平相對淡定,看著蕭戰眼角一抽:“你殺的?”
“不錯。”
蕭戰冰冷道:“當年陳陽欺我,忍無可忍之下,我打了他,你們陳家小題大做,逼迫蕭家打斷我雙手雙腳。”
“時過十二年,這點陳年舊仇,我是不打算報的。”
“可你們陳家欺人太甚,把我爸打成植物人,這個仇我要是不報的話,枉為人子。”
“所以我今天來陳家,就是給我爸報仇來的。”
說到這,他看向陳元平,眼神中殺氣畢露。
與蕭戰這一對視,陳元平不禁打了個哆嗦,連忙將目光移開,有恃無恐的道:“你打算怎麼給你爸報仇?”
蕭戰冷冷吐出幾個字:“你陳元平,你兒子陳文生,你孫子陳陽,爺子孫三人必須得死,至於陳家,也必須得從濟州消失,才能解我心頭之恨。”
此言一出,滿場憤然。
“反了,真是反了天了!”
“誰給你的勇氣,敢在陳家說這樣的大話?”
“哪怕是你爺爺,都撼動不了陳家分毫,你算什麼東西,敢在陳家如此放肆?”
陳元平更是眼角猛地一抽,拍桌而起,怒指蕭戰暴跳如雷。
“你這豎子,大過年的怎敢如此大言不慚,以為打得過我陳家的幾十個保鏢,就可以在陳家為所欲為了是不?”
“你錯了,大錯特錯了,你就是殺得了我陳家一百個,一千個保鏢,我也不會怕你。”
“因為保鏢不是我陳家的依仗,我陳家的依仗乃是一代宗師!”
說到這,他大喝一聲:“老劉,露一手,震破這豎子的狗膽,順便把這豎子的狗頭給我擰下來,送去蕭家給蕭正清當壽禮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