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效麻藥在靜脈推送,微微地破皮痛楚之後,蜀王妃便睡過去了。
止血,消毒,縫針,這功夫是做熟了的。
她的手指像彈琴一樣,拈針穿線,翻飛若蝶,不過片刻便拾掇好了傷口。
再以紗布纏上,為她穿好衣服,靜脈給推了兩管針藥後,術後本該持續掛水,但情況不大允許,好在之前用的藥足夠好。
把醫療用品收回係統裡,落錦書撿起那一麵銅鏡。
銅鏡照著她自己的模樣,這是一張清麗脫俗的麵容,鵝蛋臉,五官嵌得恰到好處,杏眼漆黑,瓊鼻俏立,唇不薄不厚,有點肉感,長發微亂,沾了一抹在唇邊,便有幾分純欲的美感。
是一張美麗且有辨識度的臉,國色天香夠不上,但十分耐看,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種。
放下銅鏡,蜀王妃估計還有一會兒才會醒來,她走過去蹲下來捏著冷霜霜的臉看。
從眉骨,掃落鼻梁,臉頰,再到耳朵旁邊,長得很美,但便是昏過去,也殘留著戾氣。
她腦子的記憶中有蜀王妃的模樣,同樣的麵容五官,卻嫻靜溫厚,截然不同的氣質。
氣質影響顏值啊,同樣的臉,蜀王妃看上去就比她好看多了。
嗯,用七號刀會不會好點呢?七號刀鋒薄且靈巧,最適合起皮子了。
她翻了一下耳後和下巴的地方,麵容線條還是比較流暢的,臉骨相似度也高,但也無所謂,就是換一張臉皮,是帶點技術性,難不倒她。
手術不能現在做,要再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