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大夫道:“吐,吐血,喂什麼吐什麼,伴隨著鮮血吐出來。”
他解釋了一下之前金針刺穴的事,還有刺穴逼內力之後的後遺症,落錦書細細檢查了一番,道:“先不說舊患,就說新症狀,他應該是胃出血了。”
“胃出血?”三大侍衛吃了一驚,“胃裡頭出血?那要緊嗎?”
落錦書沒回答這話,繼續問居大夫,“他原先服的什麼藥?是否特彆傷胃?”
居大夫指著桌子上那二十餘瓶藥,“都在那裡了,您去看看。”
居大夫看著她檢查時的嚴肅與專業,不自覺便用了敬語。
落錦書朝桌子走過去,腳步有些急,眼前一切又仿成了重影,她腳下一軟,直直就朝桌子上撲了過去,雙手下意識地抓向桌子想穩住身體。
他們全都站在床邊,不妨她忽然摔倒,搶步過去想攙扶已經太遲了,她的額頭重重地磕在凳角上,等扶起來的時候,血已經披麵落下。
藍寂顧不得男女有彆,把她扶在椅子上坐好,居大夫連忙上了藥粉止血,這麼近距離的療傷,才看到她的臉色竟是如此蒼白疲憊。
真是難為她了,這幾天,沒日沒夜的勞累,換個鐵人都支持不住的。
落錦書暈得很,一睜開眼睛就想吐,她隻能閉上眼睛,先歇過這口氣。
“來,吃顆藥,能迅速恢複精力的。”居大夫從瓷瓶裡倒出一粒丹藥,送到了她的唇邊,落錦書張嘴便咬下,中成藥有時候特彆見效。
服藥之後,又歇了約莫十分鐘左右,她才覺得眩暈的感覺慢慢消失,隻是全身依舊是沒什麼力氣,她知道自己又開始發燒了。
睜開眼睛,眼神呆滯發直,眼前幾雙擔憂的眸子凝望著她,她振作了一下,儘量用平穩的聲線道:“居大夫,殿下主要服用的藥......您把藥性和對症告訴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