雲靳風冷冷道:“不知道,也沒查出來,我府邸裡如今就是一群酒囊飯袋,都被沈仞帶得蠢鈍如豬,他卻拍屁股走了。”
雲靳風得郭先生一頓教誨,也知道沈仞的離開對自己來說是一種損失。
但他實則惱恨沈仞,沈仞應該哀求留下,但凡求個幾次,說不定就消氣準許他留下了。
蜀王府的侍衛首領,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位子,他攆沈仞的時候,是沒想過沈仞舍得離開。
可他沒求,說走便走,這份決絕讓他十分生氣。
魏貴妃慢慢地坐下,心頭迅速計較了一番,冷霜霜若毀容,絕對不能進王府了,否則蜀王府一正妃一側妃都是醜陋破相之人,風兒的臉都要被人笑黃了。
“你放心,武淺淺進門的時候,母妃也會讓吳大學士的孫女進門,兩位側妃同一日,也算是給你長臉了。”
“那吳家姑娘也無趣得很,兒臣實在不喜歡。”雲靳風煩躁得很,且如今這些女子的事他也不重視,他是覺得羞辱。
魏貴妃橫了他一眼,“吳大學士乃是文官清流,在朝中有不少追隨者,你還想不想要這太子之位了?”
說到太子之位,雲靳風便不再說什麼了,“隨母妃做主吧。”
魏貴妃心裡頭也是慪氣得很,滿京城誰不知道那武淺淺聲名狼藉?這樣的女子進了蜀王府為側妃,就等同是把風兒拉到那糞坑裡頭,沾個滿身臭。
而且,武家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,一個個彪悍得很,武淺淺的母親更是如此,那內宅裡頭的事摸得是清楚透徹,往後蜀王府的內宅,怕是要不得安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