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是誰的心思都別看出來,叫他做什麼便做什麼。
反正他也沒得選擇嘛。
從宮裡出來,他信馬由韁,也不知道可以去哪裡。
回府,府中都是貴妃安排進來的人,就連身邊伺候的小廝侍女都信不過。
他想找個人說話都找不到。
去大哥哥的府中?二哥哥的府中?也罷了,他們也一直被監視著。
私下裡他們是不敢怎麼樣來往的。
讓他進宮去給魏母妃請安?這就搞笑了啊。
沒有旨意,沒有令牌,他怎麼進宮請安啊?
昔日住在宮裡頭,魏母妃壓根不想看見他,宮裡頭的人也跟紅頂白,沒拿他正經主子看待,折磨一下他,博貴妃一笑。
他和三哥雲靳風差不多大。
但是,宮裡頭的人卻總有辦法時刻提醒,他與雲靳風有著雲泥之別。
甚至如今建府另居,也克扣著他的月份例,吃的穿的用的,都是宮裡頭送出來的。
他若想拿銀子自己買?不可能。
他明白的,有錢,他就可以培植自己的人。
沒錢,他買個伺候的丫鬟都買不起。
所以賜府另居,隻是換個地方幽禁,甚至昨日蜀王府辦彌月宴,都沒有邀請他去。
父皇從不問這些事情,不知道是他覺得貴妃不會虧待他,還是覺得無所謂、
如今要為雲靳風拉攏吳大學士,想起他來了。
“四皇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