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一會兒,他們坐在練武場外的石墩上說話。
“這府中,還是有些個亭台樓閣比較好的。”少淵說,這走累了,連個好好坐一下的地方都沒有。
“對麵搭有一個茅亭,可以坐在裡頭喝茶,但有點遠,懶得去了。”錦書說。
“就在這裡坐坐好了。”
少淵揚手,讓遠遠跟著伺候的周元去端水過來。
喝了溫水,少淵望著她的側臉,她整個人的狀態都是比較消沉的。
他知道不該提那些事情,但卻衝口問了,“你在那個叫海監的地方,被關了多久?”
錦書也有心理準備要跟他說這一段。
有些事情,他既然都知道了,那麼就一定會暗自猜測,他是猜測不到真相的,隻會自己折磨自己。
還不如直接說了。
“五年!”
少淵倒吸一口涼氣,“五年?”
錦書眸子沉暗,那一段記憶噬心,“我剛被抓的時候,心裡還存著僥幸,覺得調查清楚就會放了我,直到我被送到海監,我知道不妙,卻還保留那麼一丁點的希望,但希望很快就覆滅了,海監的護衛軍告訴我,我不可能離開這裡。”
“他們沒殺我,因為我有一個係統......就是我治療病人時候用的方子,好多好多方子,他們需要得到我這個方子,但是沒成功之前,是不會殺我的。”
其實就是他們要抄襲係統,沒有成功之前,不殺她。
在海監裡,隔一陣子就要審訊她,逼問係統的事,她從來不說,因為之前總指揮說過要用係統搭載武器。
當時沒有太確定,可就知道不能說出去。
“審訊是常有的事,嚴刑逼供也隻是家常便飯,最苦的不是這些皮肉之痛,是我知道,我的冤屈沒有辦法洗清,這是一種鋪天蓋地叫人窒息的絕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