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南姐,她們都不在了。”劉大安輕聲說。
錦書沒接,也沒繼續看,轉身出去了。
劉大安的手凝在半空,慢慢地收回,輕輕地歎了一口氣。
總司和以前有很大的分彆,現在她整個人很淡漠。
以前,無論是憤怒發火,還是想參與他們一起玩,都是充滿了人味的。
現在,她淡了。
在海監,她吃了很多苦吧。
世事無法重來,如果可以重來該多好。
臘月二十一這天,滿姑姑告訴錦書,說明日殿下會來。
錦書已經好些天沒見他了,道:“他忙完了?”
“估計沒那麼快,但明日是吉日,內府和宗人府及禮部那邊一直催著下聘了。”
“催著?”
滿姑姑笑著道:“可不是?都催好多次了,但是殿下故意晾著他們,因為殿下的婚事若沒辦好,太上皇可就要降罪了。”
錦書歎息,這就是有後台和沒後台的分彆。
當然,少淵也不是輕易能得罪的,那群人都知道。
尤其魏貴妃,心裡頭雖然恨少淵,卻沒敢在他的婚事上動手腳,而且還要做得很好,否則,豈不是她這位預備皇嫂不稱職了?
滿姑姑道:“對了,宮裡頭來了人,說是皇後娘娘明日也派人送禮來,而且是給您添妝的,不是給你們成親的禮。”
“給我添妝的?”錦書有些奇怪。
皇後是少淵那邊的親人,是少淵的長嫂,婚禮的時候送禮甚至是出點銀子都是應該的。
卻怎麼會是給她添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