攝政王問道:“殿下有什麼話要與本王說的?”
雲靳風走到案桌後的主座坐了下來,一副拿捏所有的模樣,道:“本王想跟攝政王再商討一下買賣的事。”
“還是要求徽國降價三成?”
雲靳風道:“沒錯。”
攝政王冷笑,“那沒有必要商討,不可能的事。”
雲靳風回以冷笑,“攝政王莫急啊,先看看本王送給你的大禮,再慢慢地說漲價降價也不遲的。”
魏國公心臟砰砰地跳著,他越是囂張,這事就越不靠譜。
攝政王聽了這話,狐疑地看著他,慢慢地皺起了眉頭。
片刻,石蓴領著陳幸和韓玉樓來到,兩人衣衫破舊,麵容滄桑疲憊,仿佛是經過了長途跋涉。
陳幸進門的時候,神色是頗有些呆滯的,待看到攝政王的時候,她眸光定了定。
雲靳風盯著攝政王,看他臉色的變化,待看到他一瞬間驚愕的時候,雲靳風便知道降價一事,十拿九穩了。
“陳娘子,你是否認識他啊?”雲靳風問陳幸。
陳幸猶豫了一下,問攝政王,“你......你還記得我嗎?”
攝政王看著她,那淩厲的眸光讓陳幸不敢對視,急忙垂下了頭。
雲靳風諷刺一笑,道:“攝政王另娶了他人,便不記得糟糠之妻了麼?”
攝政王從陳幸臉上收回眸光,看向了雲靳風,“你想說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