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因陛下登基的日子不算很久,加上太上皇一直都在盯著前朝,所以景昌帝也不敢有太大動作。
因而,紫金衛也沒鬨出很大的動靜。
現在,紫金衛動了。
“罪名是什麼?”錦書問道。
“景昌三年科考舞弊。”
錦書心頭咯噔一聲,曆來科考場上,都是有渾濁不清的水。
科舉上的官員,一條藤上的葫蘆,逮住一個,就能摸出一串。
而不管摸出誰來,隻要上頭有心整他,那麼主考官是怎麼都脫不了乾係的。
而科考舞弊的案子,蕭王府根本無從入手去幫忙。
就算費大人還沒定罪,隻要被逮捕了,天下學子都會群起攻之,少淵隻要明目張膽地為他說一句話,之前立下多少戰功,都會在這一次幫忙中,消弭得一乾二淨。
而隻要查了科考舞弊,有人指認了他,他就沒辦法脫罪。
不好查,隻能暗中查。
錦書問少淵,“紫金衛辦案,你能過問嗎?”
少淵搖頭,“不能,紫金衛隻聽命於陛下。”
錦書道:“那豈不是他們想要定什麼罪名,就定什麼罪名?”
“也不儘然。”敏先生在一旁解釋,“如果是有確鑿證據,那麼才可定主謀大罪,若沒有大概也隻能問一個監察不力的罪名,但這也很要命,內閣的位子保不住了。”
郭先生皺眉,“如此大動乾戈,不會隻問一個監察不力的罪名。”
少淵撚了茶蓋,淡淡地道:“他在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