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藍寂是她的玩具,她不玩了,也不想讓彆人玩。”
少淵搖頭,顯得失望,“到底是我蕭王府培養出來的人,怎麼就用這些個手段?”
錦書白了他一眼,“合著,你希望她用些高端手段?”
“不是這個意思。”少淵倒了茶水,再把糕點推過去給她,“就是覺得,她隱忍許久都不動,卻為了這事動到蕭乾居來,實在失智。”
錦書也餓了,坐下來喝一口茶潤潤嗓子,便吃了起來,“她隻是單純找抽,動誰不好?動辛夷是很痛的。”
“人有時候真的容易為意氣而失了理智。”少淵看過很多英雄豪傑的故事,讓他們栽跟鬥的往往不是多高深的計謀,反而是那些挑唆激將的意氣。
紫菱認為自己如今唯一可以掌控的就是藍寂,這麼多年藍寂也像一條狗似地在她身邊任由驅使,忽然這條狗到彆的女人身邊去了,認了新主人,她怎麼能忍?
說白了,就是罔顧彆人真心的一種反噬。
“漢王府那邊什麼情況?”少淵略過此事,實在不值得再提。
錦書忽然就吃不下了。
凝了一會兒,才把如意所說告知少淵。
少淵聽聞目瞪口呆,呆過之後,他有些艱難地搖頭,“這不可能吧?這怎麼可能?”
“是吧,我聽了也覺得很荒謬。”錦書徹底是吃不下了,把點心往中間一推,端起茶喝,“但是,看如意也不像撒謊,我覺得她有沒有可能探聽到一些片段,然後自己拚湊成這樣荒謬的故事?”
少淵蹙眉,“有可能。”
這有可能是拚湊的故事,但是也有可能部分是真的。
因為,他那三位哥哥,確實在某些地方,十分的放浪形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