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福身之後,又朝錦書福身。
錦書微微頜首,還禮,“娘娘慢走。”
賢妃走後,殿中還跪了一地內府的人,一個個惶恐不安。
皇後沒叫他們起來,也沒搭理他們,請了錦書進內殿說話。
進了內殿之後,錦書問道:“就這麼讓他們跪著?”
“跪跪吧,跪多了記性就長了。”
錦書坐下,問道:“發生什麼事了嗎?”
皇後把搖著扇子,神色冰冷,“背地裡編派寧妃和謹王。”
寧妃,謹王的生母,那個被魏貴人害死的可憐女子。
“人都死了,且證實是冤枉的,怎麼還編派?嘴巴怎麼那麼賤啊?”
“內府裡頭,有那麼一部分人還是聽魏貴人的。”皇後壓了壓發髻,然後繼續搖著扇子,“恰好我在調查此事,她便叫人編派,想用輿論壓著我,不許我調查。”
“您想幫寧妃討回公道啊?”
“說不得是討回公道,因為原先就查證沒有那樣的事,是魏貴人冤枉了她,最後魏貴人沒受懲處,我如今調查此事,是想再收拾她一頓。”
“原來如此,但你說魏貴人還不能倒,要繼續用她來對付魏國公府嗎?”
現在又把寧妃的事揪出來,魏貴人還怎麼當回魏貴妃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