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沒有做過......"紫菱捂住臉,發出嚎叫聲,在地上打著滾,“你們至少審我一下,至少......審問我一下,我沒有做過,給我解釋的機會,不能冤枉我,不能對我這麼無情啊。”
敏先生繼續擺著畫像,“不需要審問,那是事實,是發生過的事實,他們都是被你害死的。”
紫菱從指縫裡看了一眼,她已經認不出這個人是誰,渾身都是血,臉隻有一半,剩下的一半在旁邊的地上。
她不寒而栗,很恐怖,這張很恐怖。
敏先生繼續擺著,有人,有狼,每一張都是血,每一張都是慘死,都是奮戰到最後一刻的慘烈。
他們沒了人樣,沒了狼樣。
“啊......”紫菱發出狂吼,像被追著的狗一樣,躲在了牢中的角落裡,她臉上的血不斷落下,但流再多的血,也沒有畫像裡的慘烈。
“我沒有做過......”她尖聲喊出,轉身趴著鐵欄前死死地瞪著隔壁嚇得魂不附體的陳光,“你冤枉我,我沒有做過。”
陳光是早就被胖揍過的,但是當他看到他們對紫菱的用刑,才知道對自己是有多優待了。
他趴在地上,嘴唇哆嗦著,“沒冤枉你,你就是陛下派來的,你就是潛伏在蕭王府的內應細作,人都是你殺的,和我沒有關係,戰後突襲的事,我一點都沒有插手。”
“你胡說!”紫菱捶著鐵欄,痛罵出聲,“你這個懦夫,你這個沒用的東西,你自己犯下的大錯不敢承認,推到我身上來,你不得好死,你活該千刀萬剮。”
陳光看著她發瘋的樣子,心頭直哆嗦,這滿臉的血,缺了一邊的下巴,怎麼看怎麼瘮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