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淵壓壓手,“錦書,這一次不是拿一兩份宗卷,我和暗疾及兩名影子衛同去,是要抬出一箱或者兩箱宗卷。”
一兩份,也就是一兩個案子,那削不了魏國公的爵位。
“那我也要跟著去才放心,國公府高手很多,很危險,我和辛夷都差點出不來。”
錦書是見識過的,那些高手不是吃乾飯的,動作快且機敏,些許的風吹草動,他們都能迅速知道。
兩位先生看了錦書一眼,王妃這話說得有點傷殿下的自尊了吧?
對手很厲害,所以她才要出馬,這不是明擺著說殿下不如她嗎?
兩人想幫殿下挽尊一下,但發現王妃說的是事實,沒辦法反駁的。
瞧咱殿下那張臉,天賦啊,絕對有吃軟飯的天賦。
少淵沒覺得傷自尊,他能接受別人比自己強,他更開心自己的媳婦比自己厲害。
但厲害歸厲害,危險的事還是他去,且他也不弱。
如果很弱,自然不會不自量力地要去給她添亂。
“本王必須去的,不必再說了。”少淵鮮少在錦書麵前以本王自稱,一旦自稱本王,意味著他要行親王權力,決斷一切。
“本王妃也一定要去的,不必再說了!”
夫婦兩人對視,眼神沒有一絲絲的退讓。
敏先生忽然有一個很畜生的想法,“其實有一個人,很適合辦這件事情,甚至,他還很適合拿著那些宗卷到陛下麵前,大義滅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