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除了舞劍打拳,就沒有彆的把戲可以哄女孩。
而讓他發揮想象力,他也隻能想到讓護衛們列隊結陣,然後一起舞劍給她看。
要麼就是看看花,看看湖水,他連個故事都不會說,因為他從不看故事書。
倒是說了戰場上的事,打得慘烈那幾場,屍橫遍野,這樣的胎教,實在是太驚悚了。
她不止一次勸他,“回都督府吧,咱近期不合適處一起的。”
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,少淵也挺不要臉,“那我改,你不愛看舞劍,我就去吹笛彈琴,總有你喜歡的。”
錦書歎息,倒是可憐了那名貴的金璿琴,這麼好的琴,發出來的聲音這麼難聽。
頑固都受不了,齜牙咧嘴地衝過去,把他撞倒在地上。
這男人能不能靜一靜?他能不能找的點事做?彆這麼娘子寶?
頑固被少淵以驚嚇王妃為由,拖出去打了一頓屁股。
錦書躺在院子的貴妃椅上,抬頭看著一片片新生的葉子,數到一百零八片的時候,聽得稟報說明四娘來了。
稟報之後,便見明四娘帶著木槿,手提著一大堆補品笑嘻嘻地來了。
錦書睜開眼睛,冷冷說:“喲,稀客啊。”
“什麼稀客,早就想來了,這不是一直怕自己晦氣嘛。”明四娘揮揮手,叫少淵和一眾人下去,女人有時候還是要女人來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