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錦書目送她離開,輕輕地歎了口氣。
寶意離開之後,少淵才回屋,“這麼快就和妹妹說完話了?”
他徑直坐在了錦書的身邊,錦書把頭靠在他肩膀上,“嗯,她有點累了,我讓她回去休息休息,太上皇和太後他們也都安頓好了?”
“安頓好了,晚膳我叫人備了豐盛的飯菜,給他們接風洗塵。”
“嗯!”錦書整個人都沒什麼精神了,“方才寶意跟我說,她在徽國期間,大哥遭遇了兩次刺殺,一次是魯王餘孽,一次是徽國太後。”
“徽國太後?”少淵怔了一下,“這倒是耐人尋味。”
“你也猜到?”
少淵在權力旋渦裡鬥過,對於那權柄的殺傷力是很清楚的。
男人有野心,女人也有野心,以前徽國太後不敢想,那是因為有魯王,現在魯王敗了,剩下攝政王,她當然想要博一搏。
她想攝政!
野心就像火苗,是吹不滅的,隻會不斷蔓延擴大,所以有了第一次的暗殺,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,甚至更多的詭計陰謀衝攝政王而去。
所以,大哥的日子是真不好過。
之前是想著他因太後和小皇帝的猜忌,如今直接又來一個野心家,而且這個野心家還有天然優勢,一句孤兒寡母便可惹得滿朝文武憐憫,同時又能從這孤兒寡母裡看到利益所在,所以要拉攏人心,是極容易的。
畢竟,這孤兒寡母需要一個強大的依靠,誰都想成為監國攝政的那位。
直接跟攝政王硬剛很難,但有太後和小皇帝,那就不一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