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地牢裡的事情,你們也都知道了,今後務必小心,不要讓細作混進來。”
元戰仔細交代了一番,就讓眾將退下了。
對於展銘是細作的事情,眾將都非常詫異,宋暮更是連連搖頭歎息,稱自己瞎了眼睛。
“你這家夥,怎麼什麼都不告訴我,害我白白替你擔心一場,還算不算兄弟了?”
剛走出廳堂,向施上來就給蕭沉一拳,打在他的胸口上。
“向施,怎麼能對副將無禮!”宋暮及時製止,但隨即也小聲嘀咕道,“雖然我也想給這小子一拳,這兩天總是心裡不安,這家夥倒好,直接混成了副將。”
向施和蕭沉聽了都笑了起來,這時候的宋暮,和平時古板的他,似乎有些不太一樣啊。
“算了,不說這些,那日的慶功宴你沒趕上,今天我擺宴,再叫幾個弟兄,咱們不醉不歸。”宋暮一拍蕭沉的肩膀,豪邁說道。
剛來天盛關的時候,他對蕭沉是有些芥蒂的,但隨著蕭沉在戰場上的表現,所有的芥蒂早已被忘得乾乾淨淨!
“不醉不歸,那元帥那邊......”蕭沉一愣,主將和副將要是都喝醉了,那親兵隊伍怎麼辦?
“放心,我會和元帥說的,布防那些,都會安排好。”
宋暮早就想好了一切,握住了蕭沉和向施的手腕,“彆的不想,咱們今日就好好地喝酒!”
望著三人有說有笑地離去,廳堂外,一道身影駐足了許久,眼神猶如寒霜,冷得徹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