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已經四十餘年了,而我賤內去世得早,我發誓一生不娶,因此也隻有這麼一個兒子,實在是不忍心在我離世之後,他沒有人照顧。”
這麼說也是情有可原,就算是萬家家大業大,可一旦萬宗華去世。
那麼就沒有了主心骨,到時候誰還會還照顧一個天生癱瘓不能夠言語的人呢。
寧凡問道:“我的確會一些醫術,但我......”
“寧兄弟,隻要你肯為我兒治療,任何要求你儘管提出,哪怕是萬家的所有財產也不在話下。”
“您誤會了,我不是這個意思,隻是想說天生癱瘓而且還是四十餘年之久,那麼經脈早已經堵塞,難以打通,強行打通恐怕會有危險。”寧凡推測著。
這麼一說,萬宗華也是眉頭緊皺起來,的確那些中醫說已經無法治療,強行治療也是有著很大的風險。
“縱然家大業大,為人父母誰願意兒女終身保守折磨呢,能夠讓我看看嗎?”寧凡問。
“可以,那勞煩寧小兄弟這邊走。”
“嗯!”
寧凡還是覺得先看看,畢竟萬宗華看起來不是壞人,剛才的言語中也是透露出無奈的悲哀。
能夠幫忙就幫一下,寧凡又不是什麼鐵石心腸的人。
當然,如果換做是敵人,寧凡看都不看一眼。
一間房間中,萬宗華帶著寧凡走進去,見到的不是萬宗華的兒子,而是一個留著胡子,穿著道袍的老者。
正坐在椅子上喝著上好的茶水,十分的悠閒。
見到萬宗華走進來,隨即起身笑嗬嗬的說:“萬會長,您今天回來得這麼早嗎?”
“嗯,我找到了一位對於針灸有些造詣的小兄弟來看看。”
道袍老者看向寧凡,詫異的說:“萬會長,您相信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