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”
樸宥貞輕輕地應了一句沒有在說話。
因為她在監控中看到有人來了,下一秒門打開,進來的是一個服務員,端著兩杯咖啡。
各放在兩人麵前,鞠躬的說:“請慢用!”
樸宥貞端著咖啡來到沙發上,將自己的頭發撩到肩後,說:“等會再弄點甜點,先喝點咖啡。”
“我這人不怎麼太講究這些。”
“你和小月是什麼程度的朋友,男女朋友嗎?”樸宥貞問。
寧凡喝了一口咖啡:“還沒發展到那一步,但現在我們還是朋友,我就儘自己的一份力保護她,雖然你是小月的親生母親,為什麼當年要離開他們父女倆?”
“你真想知道?”樸宥貞反問。
“如果不方便的話,你也可以不說的。”
樸宥貞不得不重新審視一下這個大男孩,麵對自己竟然沒有任何的壓力,那麼淡定自若。
見到自己的人彆說是年輕人了,甚至老一輩的人都要對自己點頭哈腰的問候。
“沒什麼不能說的,的確,當年我才二十多歲,樸家遭到王宮那邊的打壓,我背負著父親的遺囑逃到了大夏國,可他們還是一路追殺我,在金海市奄奄一息時是唐國忠將我帶回了鄉下,為我養傷治病,在那一刻我愛上了他,在接下來的一年後我生下了小月。”
樸宥貞眼神陷入了回憶中,接著說:“王宮那一位因為下台,我家重新建立,我想帶小月一起回去,國忠死活不肯,但我拿著遺囑務必要回去支持大局,幾番爭吵無果之後我就獨自離開了,我虧欠小月太多,同樣也虧欠那個老頑固。”
“那你的決定會不會太狠了,把小月的國籍都給改了?”寧凡不解。
“其實......這隻是我想氣一氣那個老頑固的衝動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