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怎麼在這遇到這個倒黴孩子。”
花無缺下意識的開始搜身,被寧凡製止:“你乾嘛,上次你打劫過他一次,這一次還來啊?”
“這小子長得這麼賤,一定是窮凶極惡之人,道爺這是劫富濟貧。”
“滾,你上次也是這個借口。”
不過為了以防萬一,兩人把呂小布捆了起來,然後把他叫醒。
“啪啪啪!!!”
花無缺直接給了對方幾個巴掌,強行把呂小布叫醒。
“嘶......誰敢打小爺?”
“哎呀,在道爺麵前還敢自稱爺。”花無缺擼起袖子。
呂小布掙紮了下,發現自己無法行動,立刻笑嗬嗬的說:“兩位爺,有何貴乾啊,小的什麼都沒有。”
“說,你來這乾什麼?”寧凡問。
“小的名叫陸言,今年二十歲,帝京人,來這是為了寫生,因為不小心掉進這古墓,一直找不到出去的路。”
寧凡和花無缺的臉都黑了,這還自報家門不說,野外寫生能寫到這十萬大山裡麵來?寫到這古墓裡麵來?
“我說的句句屬實。”
“這種人,先打一頓再說。”
兩人對著呂小布拳打腳踢,打得對方哀嚎連連。
“兩位哥哥,彆打了,我什麼都說,其實我叫寧凡,是帝京寧家的人。”
“擦!”寧凡的臉瞬間黑了。
竟然有人敢冒充自己,該不會這個家夥就是在國外那個冒充自己搞破壞的那家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