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黑衣男子,金刀大馬的跨坐在椅子上。
一副威風凜凜的樣子。
意氣風發。
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。
他並不是華山派的人,但在華山派入侵的第一天便投靠了。
靠著不俗的實力。
在青州逐漸有了一席之地。
成了華山派的附庸。
“現在白令都被我華山派打的藏起來了,林霄也快了,他們都蹦達不了幾天了。”
“從今往後整個青州都是咱們華山派的天下。”
寧遠雄心勃勃地說道。
話還沒有說完,聲音便戛然而止。
舉杯的雙手不由的停在半空中。
臉色一僵。
整個人如同石化般傻愣愣的愣在原地。
“白令?你怎麼會在這裡?”
“是來自投羅網的,還是想求饒?”
寧遠肆無忌憚的說道。
心中鎮定之若不起一絲波瀾。
“我是來要你命的,叛徒,簡直枉為人子。”
白令義憤填膺的說道。
氣的吹胡子瞪眼,渾身發抖。
華山派的人屠殺青州百姓,罪不可恕。
而他竟然還為虎作倀,助紂為虐。
更加可恨。
“白令,你算個什麼東西,還敢來命令我?”
“想要我的命?”
“不如你跪下來求求我,或許我還能大發慈悲饒你一命,你現在絕對不可能是我的對手。”
寧遠自信滿滿的說道。
他並不知道白令的手上已經有了聖靈珠。
因為加入了華山派,他的實力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。
比之前強了一倍不止。
他自信,白令連他的一場都扛不住。
而這一切都是華山派給的。
“既然你冥頑不靈,那我隻能取了你的腦袋,邀功請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