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褚五神出鬼沒一般出現在了沈墨的身旁。
“弟兒啊,你這兩天好像很焦慮啊。”
沈墨頓了一下:“不算是焦慮吧,就當我杞人憂天。”
“你要是覺得合適,你就聽五哥一句,天河劍宗永遠都是天河劍宗,而養劍人也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夠了,真到了那一步的時候,衝在你前麵的人還有很多,現如今你所看到的隻是劍宗需要承擔的代價,劍宗久立於莽荒之巔,哪有不流血就換來的尊榮。”
沈墨微微一笑,卻是沒有了下文。
從這一點上來講,褚五看得的確比他更開一些,而他也或許是因為資質所限,難以踏入正式修煉的行列,身上那股凡人的味道比旁人更重一些,遠不似有修行的前路之人那般性情淡薄。
於此同時,戰堂賀展飛這邊可是收到了消息,麵上神色一時間有些古怪。
“我戰堂弟子跑到劍池入口特訓?”
虎長老臉帶笑意:“是了,堂中弟子都是這樣講得,我也找了幾個去訓練過的弟子回來問了,這似乎是沈墨的意思,這小子可能是知道了些什麼,所以上躥下跳做些事情,看上去傻乎乎的,卻又有三分可敬。”
賀展飛想了想:“就容他儘這一份心力吧,正好過些日子宗門彙集了下麵十幾個小宗門來開問劍大會,該是起風的時候了,到時候問劍大會上把這些小子派出去看看成色,要是有用啊...這一次的輪戰就少不了這小子多多效力了。”
虎長老聞言搖頭輕笑,笑罷之後更是說起了正經的事情。
“堂主,現如今西嶺方向已經插不進人手了,我們接下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