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寶寶看著剛才還搶飯吃的小夥伴兒流淚,順勢就幫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。
方承誌忍不住嘿了一聲:“這時候提這些傷心事做什麼,等這兩天師叔來了,沈墨你把補全的山河劍術交給師叔,到時候師叔的實力必定有所精進,回頭在劍池受教的弟子回去之後,劍派還能多一股成手,再有個十年八年,誰還敢說山河劍派不能發跡?”
有了方承誌這樣一打岔,眾人的心緒倒是好了一些。
楊萍擦了擦自己的眼眶:“對對對,現在比以前好多了,我們應該開心才是,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...”
沈墨還特地問了問楊萍,有關於山河劍派最擅長的各類功法到底是什麼,所謂量身定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。
說起對於山河劍術最了解的人,世上就沒有超過沈墨的,他要想給山河劍術再添幾分威勢,也不過是多動動腦子的事情。
這一頓飯吃下來,沈墨知道了一樁往事,自己又給自己肩上加了副擔子,小鹿憂更加希望自己能快些修煉有成...
總歸是每個人都有了一些新的目標。
生活好似就是這樣,於平淡之中找尋自己接下來要做什麼的意義,於激蕩之中堅定的走下去。
沈墨吃過了這頓家宴之後,對願意留在自己身邊接受訓練的弟子更加嚴厲,尤其山河劍派的弟子更是被他練得痛不欲生。
兩日後,方承誌精神飽滿穿著一身換洗乾淨的執事服出現在了沈墨的麵前,拽著他就火急火燎往家跑。
“師叔已經到了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