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...
這特娘是個什麼理由?
“宗主,宗門弟子為了宗門效死命難道還是錯?”
沈墨對此十分不理解,要知道如果僅僅隻是論入門時間的短長,那即便是講他沈墨對天河劍宗沒有絲毫的感情一點兒都不為過。
說句不好聽的,就算是他在東平關點個卯調頭回來,回頭留在東平關的劍宗弟子全死在那兒,跟沈墨又能有什麼關係呢?
這就是人都沒向著壞的方向發展,儘全力朝著好的方向使勁兒,這特娘還是錯啊!
雲天河道:“你是誰?”
“弟子沈...”
話到嘴邊兒,沈墨頓住了,顯然這個問題並不是字麵上的意思啊。
“我是...劍池之主。”
“嗯...還有些悟性,正因為你是劍池之主,所以本宗才要罰你。”
沈墨一嘬牙花子:“宗主,咱們不能不講理吧,要是劍池之主不能犯險,那又何來的一刻之內逆伐真君呢?”
雲天河聞言歎了口氣,翻出來一瓶酒遞給沈墨。
“那你跟本宗說說,倘若此番你陷在東平關,左師叔身故,養劍人的傳承該如何存續?”
額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