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墨笑道:“道友不要誤會,我不是說叫你大出血,我的意思你可以讓散修們感覺到你很重視他們,畢竟為上宗賣命這是跑不掉的,其實坊市散修就算是再不情願,他們也知道自己躲不開這個命運,可是此番清玄門既然不打算給他們一些好處,那就隻有如此了。”
蘇昶領會了一下沈墨的意思,發散著思維道:“也就是說...小弟應該像道友這般,隻不過看似事無巨細都已經安排妥當了,但實際上我扯了個謊...”
沈墨道:“也不能全是這樣,道友可以告訴前去西嶺的散修,在西嶺斬殺了魔修之後,一應戰利品都歸他們所有,這樣便能夠調動起他們的積極性,再加上道友為他們提前準備好的各類情報,他們自然有搏一搏的想法。”
蘇昶道:“如此還是難免有空手套白狼之嫌...”
“乾嗎難免啊,就是如此啊,隻不過說出來會讓坊市散修感覺到不同而已,反正謀劃就是這樣,成與不成全在道友你了。”
沈墨旋即又道:“當然了,道友在操作的時候,一定不要將清玄門不打算付出的事情表達的太明白,風又不是第一天吹出去的,先給坊市散修看看清玄門已經為了他們出征西嶺做足準備的態度,然後再談出力。”
蘇昶沉吟半晌,終是點了點頭。
“那我就先試試吧,總感覺這還是有些瑕疵,但也隻有這麼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了。”
沈墨提醒道:“最好道友先跟宗門問清楚了,為什麼此番不許諾好處,搞清楚這一點,想要斡旋就更加方便一些,不然無頭蒼蠅一樣還是為難。”
沈墨說罷之後,忍不住搖了搖頭,若非蘇昶就在自己身邊兒坐著,他一口氣都歎出來了。
心裡話...
這叫什麼事兒啊,無節操無下限,純純是把人當成了大傻子,世上哪裡有那麼多的傻子?
可是轉念一想,終究這是彆人家的事情,自己操心太多也沒有意義,還不如等著兩個小的回來高興高興,等他們過了這個勁兒,差不多也就是離去的時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