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塵道人亦是唏噓,看到這兒也明白了,姓徐的不光不是個好人,他連壞人都當不明白,尤麗華嫁他實在是可惜了,妥妥一個繡花枕頭麼。
“阿彌陀佛...”
正待徐子峰將沈墨誇出花兒來的時候,人群中一僧踱步而出。
“徐居士,你的意思小僧已然明白,我願做個中人說合,你看如何啊?”
徐子峰眼光一亮:“智賢師傅,你來得可太是時候了,便請你跟幾位道兄說說,勿要怪罪師兄...”
有我什麼事兒啊?
沈墨打眼一瞧,十分蹊蹺懂三分,這智賢應該就是親近徐家父子的一派,不然他出頭圓這個場麵肯定是冒昧。
智賢和尚笑了笑,依舊是口念彌陀佛:“小僧了然,無塵道兄啊,不過是飲酒失德而已,何必如此的大動乾戈,天河劍客能親至我兩道宗,那也是我兩道宗的體麵,便是有什麼失當之舉,主人又豈能怪罪客人?”
正所謂攪吧攪吧水就渾,智賢和尚這樣一開口,小事兒一下就變了滋味兒。
要是說之前還有什麼道理不道理的,那現在可就不是這樣一個說法了。
最關鍵...無塵身邊這老幾位覺得委屈,心說你個禿驢說得這叫什麼話?
我們吩咐人讓他們小點兒聲,他們把人給打了,然後又跑過來撒潑打滾兒的,到你禿驢嘴裡就成了我們沒有容人之量,這是個什麼狗屁說法?
另外我們過來也沒說矛頭對著天河劍客,那不是姓徐的禍水東引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