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叫什麼話,都是劍宗的子弟,你露了臉跟我在台上大放異彩有什麼區彆,不過日後我們哥倆兒還是多親多近...”
等閒人上哪兒瞧這個去,這也能看出來,正經玄門子弟其實心性都還不錯,隻要不是關係太惡劣,相處起來可是真好。
說起來頭一輪的比試太漫長了,哪怕是分了級彆,哪怕是就這樣水平依舊參差不齊,等道餘亮上台的時候,也都已經是後半夜了,能留下來接著看比試的人,大多是想著見識一下築基期修士究竟如何與人交手。
餘亮臨上台前換了一身裝束,通體白衣裁剪寬大,背插著一口寶劍,手裡麵還盤一對兒核桃,讓人一眼瞧著就挺彆扭。
因為要隻是看那身白衣,就好休閒的樣子,也說得上是脫俗,但終歸有點兒居家的意思,懷氣氛就是手裡這一對兒核桃,又不是什麼頑主,來這麼一下要整什麼活兒啊。
不是那麼得和諧...
但是餘亮這小子自己都不知道,他在宗主雲天河這裡掛著號兒呢,雲天河還被他給逗笑了。
“聽說他自詡是你的狗腿子,當初在西嶺之時,也是個舍得一身剮的厲害角色,今日為何如此的詼諧?”
沈墨心說捧他乾什麼呀,這狗東西時間長了,就是能給人整出點兒新花樣來,白天看他的時候都還好好的,這會兒是打算唱哪出啊?
台上...
“餘師弟,好多年不見了,你小子還活著呢?”
“嘿嘿嘿,李師兄你都沒舍得死,我怎麼好意思走在你前麵,這些年我可想你啊...”
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