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說傳法堂裡，餘亮就跟秦放歌關係處得非常好，一開始秦放歌還是因為沈墨這一層關係對餘亮稍微關照一二，可是後來慢慢的，就像是他跟褚五那樣，秦放歌也覺得他可交，所以就在職權內給了餘亮不少的方便。
這狀態疊加的...李章懷把腦袋想破了也猜不到了。
此時此刻，李章懷的臉色就非常難看，周圍那些有關於那對兒核桃的議論都落入了他的耳中。
“你...好算計！”
餘亮恍若未聞，清理著身上因為戰鬥留下的狼狽痕跡，他一口氣承受了這麼多的打擊，要不是因為想著藏拙，前麵就不會這樣耗下去。
現在是他仗著手裡麵寶核桃不斷給自己恢複，李章懷又幾近力竭，所以格外悠閒一些，反正隻暴露這一張底牌而已，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。
“李師兄啊，人都是會變的，你總用那個老眼光看人，可不就止步不前了，你我酣戰至此，為了留幾分體麵，你還是自行認輸吧。”
李章懷牙根兒咬得咯吱吱響，心說你拿個寶貝跟我窮顯擺什麼，這又不是你的本事大。
但是話說回來...黔驢技窮了。
時方才各種手段都已經用儘，接著比試下去無非就是消耗戰，眼看著是消耗不過餘亮的，但是就這樣灰頭土臉下去，叫人心中實在難熬。
“不甘心麼？”
餘亮的語氣有些悵然，講真的...這樣一個結局其實並不如他的意。
或許人是真會成長的，就在臨上台之前，餘亮從馬忠手裡得到了自己對手的信息，那個時候他都還抱著一腔三十年河東、三十年河西的意氣，想著總算是能夠在昔日的舊人麵前展露一下自己的威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