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往常,蔚藍肯定會聽話走向他,但是今天她偏不想如了他的願。
要不是他帶人來搗亂,她們四人也不會都像現在這樣不開心。
蔚藍下了池子,和司戀一起坐到離他倆最遠的角落,“司戀,抱歉啊!我們沒想今天的聚會會搞成這樣。”
“沒事,你又不是有心的。”司戀聽過蔚藍的事件,又看到了蔚藍眼底的落寞,她想幫她,“蔚藍,我跟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?”
蔚藍點頭,“你說。”
司戀,“有一個女孩子,她從小就沒有母親,後來父親也去世了,所有人都說她是掃把星,說是她克走了她的母親,是她克死了她的父親,她也信以為真,認為自己是個不不祥之人,每天都覺得多活一天就是浪費空氣。直到有一天,女孩的奶奶堅定地告訴女孩,說這不是她的錯,讓她要為自己而活,不要去管彆人說什麼,也不要背負不屬於自己的擔子。”
為自己而活?
蔚藍默默重複著這簡短的幾個字,這也是她最渴望的幾個字。
這下幾字說起來很簡單,要做起來,對於她來說比登天還要難。
她笑了笑,“司戀,我很高興認識你這個朋友。”
司戀,“我也是。”
她們倆在這邊嘀嘀咕咕,完全將那邊兩人忽略得徹底。
戰南夜不滿地看向秦牧,“我想跟我妻子單獨相處一會兒,你帶著你老婆先走。”
秦牧嘖嘖嘖,“戰南夜啊,我不求你像傅遇之一樣采取【就地正法】的方式,你總得有聞二那樣子吧。你要跟你老婆單獨聊天,還要讓我幫忙,你怎麼不讓我直接幫你追她。”
戰南夜,“我給你五秒鐘時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