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所有人幾乎都屏住了呼吸,尤其是秦牧,屋內每一個細小的聲音都能牽動他敏|感脆弱的神經。
戰南夜遞給他一支煙,“她是你老婆,為什麼寧願死,也不願意跟著你?你到底對她做什麼了?”
秦牧伸手接煙,手竟然顫抖得接不住。向來泰山壓頂都麵不改色的男人,此時脆弱得就像一個無助的孩子。
許久 ,他啞著嗓子道,“她想離婚,我不同意。我以為可以用孩子綁住她,沒想到......”
“僅此而已?”戰南夜直覺事情沒這麼簡單。
“還有什麼?”秦牧突然情緒激動地吼道,“當年是她給我下藥,是她睡了我,逼我娶了她,是我幫助他們蔚家度過難關。可她過河就想拆橋,蔚家好起來了,她想跟我離婚。她當我秦牧是什麼?是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寵物嗎?”
不管因為什麼原因結婚,既然他答應跟人家結婚,戰南夜認為就應該對人家姑娘好,任何原因都不能成為虐待老婆的理由,“所以你到底對她做什麼了?”
秦牧沒再回答,不管他做了什麼都是蔚藍咎由自取,這事不能怪他。
而那女人,現在竟然想這種方法逃離他,她做夢。
秦牧不說,戰南夜沒再追問。
他想到了自己的婚姻,現在司戀天天盼著跟杭川離婚,他也不同意。
司戀會不會也像蔚藍這般,走極端路線?
戰南夜不敢深想,無論如何他和司戀絕對不會步秦牧兩口子的後塵。
這時,另外兩對夫妻也聞訊趕來了。
葉蘇蘇穿的高領,也遮擋不住下顎處幾個紅紅的吻痕,眼睛也紅紅的,不知道是被聞錦年弄哭的,還是擔心蔚藍難過哭的。